追忆第08章—忧郁的心情

　　自从那天第一次和伯父发生过那件事以后，我每隔几天就会被叫进伯父的房间里一次。
　　一个人走在鸦雀无声的走廊中时，我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但这样的情怀也是不能跟任何人谈论。用那样的方式作出那么讨厌的事，但讨厌归讨厌，自己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默默强忍着。
　　但是……
　　在行进间所发出的微弱脚步声。
　　不知名的谁总在内心深处不住嘟哝着。
　　“办不到的唷……”
　　“放弃吧，那不是你能对抗的……”
　　对的！现在的我已经无法拒绝伯父所吩咐的任何事……
　　我紧紧咬着下唇。
　　不得不承认着这样残酷的现实，彻底地沉重地打击着我脆弱的内心。
　　过往的光景……
　　普通的话是上学去，念书然后和朋友闲聊……
　　但，如今这些已经全部丧失了。
　　接着经过几次被叫进伯父房间里和他消磨过那种时光后，我已经慢慢彻底的绝望了。
　　跟过去一样都是先喝了杯烈酒，然后慢慢脱掉衣服，全裸的身体……
　　躺在床上的我强忍着羞耻，乖乖等待时间的结束。
　　也只能这样做了。
　　伯父抚摸着我的全身也舔吮着，又搓又揉又吸我胸前日渐鼓起的一双乳房。
　　舌头弹动着乳房顶端上那小小的突起，双手交叉玩弄着，舌头吸吮着。沿着肚脐下到下腹部间来回地抚摸着爱抚着，并且仔细舔吮着我的那里……
　　我的身体不时会僵硬着，但同时间我还是忍耐着这样的行为。
　　只是被这样触摸的期间，我隐隐约约意识到一种过去所没有感受过的奇妙，这样玄妙的感觉正慢慢累积增长着，我发现受到这玄妙的影响，我的心境已逐渐发生变化。
　　特别是在当我四膝跪地趴着让伯父玩弄屁股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是更加的强烈。
　　那时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日后我才意识到那是性爱快感的前奏。
　　而且不可思议的是，伯父除了搓揉和舔弄之外，就没有做出其它的事……
　　性行为……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是充满着对于这项未知行为的恐怖感，但慢慢地因为伯父没有任何迹象会做出性交的事来，因此我也感到些许的安心。
　　隔了一阵子就会被叫进房间彻底玩弄一番后，当伯父爬下床去就会交代我整理一下，然后整理好的我就默默离开房间。
　　当离开房间的时候，我有着说不出来的空虚。
　　这样的空虚一直萦绕在心里面，我就跟平常一样的回到我的房间里去。
　　接着，有一天……
　　叩叩……叩叩……
　　听见敲打房门的声音后，我迅速打开房门，看见女佣人初江站在门前，这时她用着官僚式的腔调叫唤着我说：“主人大人叫你！”
　　她的声音里却充满着极为严厉的冰冷。但因为我来这边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所以慢慢不再在意这样的声音和态度。
　　只是对于这样叫唤，其中背后的意味，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沉重。
　　“又要……”
　　头连回也没有回，我轻轻握着手，全身不禁僵硬起来，郁闷的情绪在心中无限制地扩散着。
　　初江转身缓缓离去，但她的脚步声听起来却格外大声。我慢吞吞从椅子上站起来。潜意识地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裙子，接着带着沉重的心情，慢慢走出房门。
　　打开房门走在走廊上，已经相当了解这次脚所要踏往的目的地。信子微低着头，沮丧地一步步走在川廊中。视线里面映着出制服上胸口前摇晃着的领巾。对现在自己身上穿的修伶学园的制服，信子有着难以忍受般的无奈。
　　除了木板间发出嘎吱嘎肢的响声外，这个家里面是那样寂静。已经逐渐习惯这样变调似的紧张感，虽是缓慢但信子还是一步步走近诚四郎的房间。
　　什么也没在想，只是慢慢行走着，信子的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记忆。
　　诚四郎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温暖的体温。有些松弛肥胖的肉体。慌乱的呼吸和喘气。搓揉着自己的身体，以及……
　　光是想到这些，心中就充满着苦楚和难堪，紧跟着可爱的一双大眼睛就流下了泪水。但信子走向诚四郎房间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歇，她的心中的确萌生出犹豫般的情怀，但过往的强烈厌恶却随着时尖的流逝而慢慢淡薄起来。
　　“又跟一个玩偶似的了……”
　　心中万般无奈，终于到达诚四郎房门口的信子换了口气。
　　在敲下门的瞬间，信子就变成了一尊“玩具娃娃”了……
　　受到诚四郎恣意玩弄的少女娃娃……
　　手无力地握住门把，慢慢旋转起来。
　　喀啦……
　　是扭开门的声音。
　　“是信子吗？”
　　里面传出人的问话，当然，那是诚四郎的声音。
　　“是的。”
　　信子回答了。
　　“那请进来吧！”
　　诚四郎严肃的命令着。
　　这是一成不变的对答。
　　没有再回应信子打开房门走进屋子里去。
　　一如往常般黑暗的房间里，伯父正坐在里面大沙发上面，他看也不看信子一眼，只是静静坐着。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信子心中感觉到一股跟平常不同的气氛，所以就一直站着。
　　诚四郎看着手中杯子里的葡萄酒。以往在和诚四郎进行着淫猥游戏前，一定会让自己喝一小口烈酒，在微微醉酒的时候，再慢慢玩弄着身体……
　　但喝葡萄酒却是第一次。
　　“请到那边！”
　　诚四郎发出命令。
　　“……”
　　没有任何回答，信子依照指示走到沙发前站着。
　　到如今也依然还是没有办法直视着诚四郎。每次都是等到他玩弄爽了之后，自己再快速穿好衣服离开。
　　“请坐在旁边吧！”
　　说完后的诚四郎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催促着信子。
　　受到这样的导引之下，信子就挑一个离诚四郎有点距离的位置坐下。诚四郎慢慢将冰冷的白葡萄酒倒入另一只事先准备好了的酒杯中。
　　“这可是非常可口好喝的唷……”
　　“……”
　　无语的信子朦胧地看着注入到杯中的葡萄酒。
　　间接受到灯光柔和照射的酒反射出钝重的光芒。
　　“是这样的……”
　　倒完酒后的诚四郎放好了酒瓶继续说：“今天晚上给你看看有趣的东西！”
　　“……”
　　要看什么呢？
　　纳闷的信子抬起头看着诚四郎。光滑的脸颊受到光线的照射，这时脸上的色彩显得更为艳丽。
　　“你先轻轻喝一口看看！”
　　在诚四朗的举荐下，信子手拿起酒杯轻轻喝上一小口。冰冷的液体在嘴巴里扩散着，可以瞬间感应到受到酒精的控制，同时间嘴巴里也有着相当甜美的滋味散布着。
　　咕噜……咕噜……比起以前喝的酒，这次的口感是很不错的。与其这样说，倒不说信子这次是真的认为葡萄酒很好喝。所以原本是打算只喝一口而已，但还是忍不住地再多喝了一口。
　　呼呼……
　　喝了两口后，轻轻呼了口气，把酒杯放回到桌子上。
　　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按照平常模式的话，伯父接下来就是慢慢脱掉身上的制服……
　　但今天的流程却跟以前不同。
　　“今天让你“见习”一下吧！”
　　说完后诚四郎拿起桌上遥控器，按下按钮。
　　哔！
　　发了一小小的声响后，一个白色的大屏幕就缓缓从天花板降落下来，出现在前面的墙壁上。
　　“这是？”
　　信子心中感到纳闷。
　　荧光幕很快就降到地面，很明显的是还有别的机器在架设的荧光幕，因为可以听见机器转动的“嗡嗡”声音。
　　在沙发后面还配置了一台投影机。虽然是第一次看见，不清楚是做什么的，但待会要播放影片这点是显而易见。
　　瞬间伯父的房间好像变成另一个房间似的。
　　“要好好的“见习”一下唷，信子！”
　　不知道诚四郎倒底在说些什么……
　　白色屏幕上的场景是一间无人的房间，过了数分钟后，隔扇门被拉开了，接着走进了一位女子。
　　“啊！”
　　信子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那个少女和自己穿的是一样的制服。
　　对，是修伶学园的制服，而且是高中部的制服……
　　信子觉得少女看起来非常眼熟，诧异地问着：“是成毛……学……姐？”
　　少女显然是有些无力地走进那个房间里，跟着她坐在墙角边。因为她一直是低着头的关系，所以看不见她的表情。
　　又过了一会儿，隔扇门再度被拉开，这次走进一位穿着浴衣体魄很棒的中年男人。
　　听见拉开门的声音，坐在墙角边的少女身子迅速往后挪，同时不时窥视着走进来的人。
　　“是已经逃不掉了吧……小美纪啊……”
　　“……”
　　畏缩着脖子，美纪显示出心里面的厌恶和不喜欢。
　　男人走到美纪的身边。
　　感到男人逼近的美纪更畏缩着身体，想要远离男人。
　　“算了吧，这样的方式怎么可能逃掉呢，对吧？哈哈……”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膝盖弯曲蹲在美纪的前面。
　　到如今再也不想看见眼前这个男人，所以美纪把脸埋在双手臂中间。
　　裙子下可以窥视到的素足和脚上雪白的肌肤，这点点滴滴都以各种角度强力放映在荧光幕上。
　　“今天啊……你是有选择权的唷！”
　　“……”
　　“从现在起会有其它少女来这里的……但是，你想让那个少女好好做呢？”
　　美纪的身体瞬间颤抖着。
　　“还是你想好好让我做呢？”
　　美纪激烈摇动着一直低着的脑袋。
　　“很好啊！那么就这样决定了……”
　　男人满足地点点头，站起来离开房间。
　　喀啦……
　　房间里响起隔扇门关闭的声音，只有这个声响而已，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数分钟后，男人回来了，这次美纪没有任何反应。
　　“成毛学姐是……”
　　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压倒的信子注视着荧光幕纳闷地想要问些什么，但不知从何处开始。
　　这样的画面是怎么想也不会想象到的，太出乎意料的画面不断在眼前反复地播放着。已经在全身奔绕过数次的酒精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让信子目不转睛盯着萤幕上那种异样的光景。
　　“喂喂……进来吧！”
　　在男人一声令下，隔扇门再度被拉开。这次又是一位稍微瘦弱但个头很高的少女低着头走进来。她的长长秀发往下垂摆，虽然是有些掩盖住身上的衣服，但还是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少女身上穿的的的确确是修伶学园的制服。
　　“快点！”
　　男人推了推少女的背部命令着。
　　少女走进房间的正中央，她一直低着头站着不动。
　　忧郁满怀的美纪抬起头看着少女。
　　“嘿嘿，过去你们没有见过吧……她叫万里江。她是和你一样，是同一个学校高中部三年级的姊姊！”
　　叫做万里江的少女动也不动地呆呆站着。
　　“喂，小万里江，那边坐着的是小美纪唷……比你还小，是你的妹妹喔！”
　　万里江动了动脑袋，看着坐着的美纪。
　　瞬间两个人的视线交错，但旋即又分开，两个人同时间又都低着头。
　　“哈哈，交情不错嘛！那么，小美纪啊……来拜托吧！”
　　这样交代完的男人一屁股就往房间角落上的沙发坐下，然后开始喝起从冰箱里拿出的啤酒。